我为卫辉灾后重建献良策卫辉ldqu

卫辉“7?20”洪灾过后的思考:大灾之后须大悟

●郭自强

一、前言

7月17日至22日,豫北大地沉浸在一片凄风苦雨之中,而后近一旬的晴日,留给牧野儿女心中的,却是无比晦暗的人生。当然,回顾这整个过程,也完全能够载入古城千年的方志中。

说句实话,当焦作大沙河受到上游来水,市区段12公里-米宽的景观河道爆满,高新区市政道路积水齐膝,甚至在坊间传闻“弃修武,保新乡”时,我都不以为意。因为我始终固执地坚信故乡卫辉有卫共二渠宽阔的河槽,纵然洪水再大,主城区和工矿区之间的辽阔的缓冲地带也足以帮助古城化险为夷,最终平稳度汛。

7.22,上游较大洪峰顺利通过焦作大沙河(橡胶坝已水毁)

7月23日以后,城区内涝现象比较严重,随后每天都以惊人幅度上涨,在卫辉的父母也始终坚信困难总是暂时的,天不下雨了而且河里水位也在下降,呆在家里肯定能挺过去,期间还淌水到外面捡漏购买了10斤大米和几把干面条,直到7?26全市大逃亡,父母起早却发现小区十室九空了,方才明白过来半夜听到的淌水吵闹的动静是怎么回事了,在亲戚们苦口婆心劝导下,终于从小区淌水到南站等待亲戚接到新乡避难。网上也看到那么多城乡居民还在水里艰难行走,几个小时坐不上大铲车无法达到安全集结地带;更看到可爱的乡里乡亲坐在平日里看着都腌臜的拉熟料、拉土方的大货车在高速上奔驰。此刻,卫辉人的心在流血。

卫辉城西路桥通道和卫共渠

卫辉城北新老卫河与孟姜女河交汇处

回顾整个过程,我曾到单位不远处的大沙河看过,上百米宽的景观河道都排空了,心中暗骂为啥就不能留下点水,非要全部排到下游?很快我想通了,暂不考虑上游水流汹涌而来的强大势能,就像大老爷们撒尿,岂有不一泻千里而半途截胡之可能!又如一个醉酒的人,哪次不是把胃里抵捣个干净才舒服?

焦作大沙河行洪后干涸的河床

也曾寄希望于卫河沿线各个城镇能够共同担当,共扛危局,但随后了解到蓄滞洪区的开启都是标准的,不到一个地方扛不住的话,是不会开启下一个的。尽管沿线浚县、内黄、南乐、大名、馆陶和临清等地均已承受巨大压力,何况冀南还有漳河入卫,馆陶和临清承受压力只会更大,但开启的8个蓄滞洪区全部位于河南,总共下来囤下了数亿方的水量,不啻于N座大型水库,也算让豫北担待了太多......

也曾埋怨过整个事件中GOV.在信息发布、统筹协调和对接外来援助方面暴漏了大量问题和短板,单位有个李源屯的同事请假回卫辉当了三天志愿者,电话中吐槽最大的感受就是乱、乱、乱,全程都在靠自媒体发声和群众自救。但讲真,在系统内工作,还是深信地方主政者肯定不会乐见治下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宁愿相信他们必有难言之隐。

卫辉人不是当不起难民,但每个人心中都非常堵得慌,认为再惨不至于如此不堪,我们老少爷们日夜奋战在大堤上,全部精力都用在防守后方和侧翼,就是没想到洪水会扑面而来。是的,卫辉无法驯服洪水,却被洪水征服了,严重的城市内涝,似乎在无情嘲笑着我们日夜在大堤上的苦苦坚持,讽刺意味浓烈......

二、思考

有道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卫辉从这次大灾中汲取的深刻教训有哪些,有待主政者和有关专家去分析、论证,但本地“有识之士”追忆更多的是儿时戏水玩耍的情景,谈论更多是政府需要抓紧恢复古城完整的水系。作为一个在卫辉出生长大的第七代外来户,自认为也勉强称得上一次卫辉“土著”了,怀着对家乡的朴实感情,顺势也提出“四个必须”,权当抛砖引玉吧!

(一)必须恢复老城“日字型”城河体系

卫辉古城在明清时期步入“人生巅峰”,特别在潞王拓城后,城池规模长期领先豫北,坊间亦有豫北首府之说。《卫辉府志》《汲县县志》《文献通考》等史书盛赞卫辉为“左右山河、古称重镇”、“北通燕赵,南走京洛,山河之间,一都会也”,“东接齐鲁,西控三晋,南襟汴洛,北拱京畿,众水会流,环带城隅,群山列屏,通道八省,两河之要地也,中土之名区也”,素有“南通十省、北拱神京”之称。在明万历三十一年的《卫辉府志》形胜部分,对于卫辉府的山水格局有这样的记载:“卫辉府左孟门,右太行,大河经其南,常山跨其北”,“南滨大河,西压上党”,“泉源在左、淇水在右”。由此,古人在卫辉建城选址时,对风水绝对是有充分考量的。这次大灾期间,网上都有提到卫辉城地势低,前人建城选址有问题,灾后重建要重新选址,云云......这些都是不明就里的妄言,古人的千百年来的智慧岂是几个现代人能评头论足的?新乡人、延津人都说自己的老城是龟背城,其实我们卫辉老城更像是个龟背,最高点就在府门口,雨水顺着地势都可以沿着贡院街、鼓楼街汇入玉带河、城河和城里的大小坑塘。

城河北关段、东关段部分及南关段全部内填埋建房

但现在“日字型”城河体系确实残缺不全,主要表现在北关段、东关段部分、南关段和城内玉带河被填埋建房,且互通勾连水域被人为阻断,生活污水严重侵蚀着水体。正是因为水系的破坏,严重影响了积水的消纳。我们根据卫星图粗略估算,以汲师占地亩为基本,折合进被填埋建房的城河北关段和整个南关段,轻松创造小亩水面,按照3米深度挖掘,水利部门可以测算一下恢复城河北关段和南关段后能够产生的“库容”,以笔者位于汲师下坡胡同里老宅进水1.5米为平均标准,如果水系完全恢复去分担部分内涝积水的话,水位降下五六十公分大概没有太大问题。

城河北关段成为古城城河体系“中梗阻”

笔者自幼生活在老城,在东城河和玉带河里都游过泳,扳过虾,钓过鱼,打过水漂,那也是童年的溜冰场,依稀记得随着大孩子们组团在结了冰的河面上跑着穿过三拱桥的场景,让人追怀。贡院街顶头城墙外的城河里,一直有一座小洲,平日里一个飞跳就能跃上去,周边全是苇子,一场大雨后就与城墙土堤下的平地分隔开了,那是满足小孩子占山为王,充当梁山好汉愿望的地方,现在也消弭殆尽了。

(二)必须恢复城北两个苇坑

卫辉老城北门城河外,原先还有两个苇坑。据父辈们讲,华新中学(宝坛寺)南边和东边全部都是苇子坑,可以说是一个良好的生态净化系统,大风从宽阔的水面上冲刷而过,又经过芦苇的抚摸,绝对是一等一的富氧空气,每天为老城居民带来纯净的新鲜空气。笔者幼年时在汲师后操场玩耍,有阵子总是感觉学校北边有大车天天经过,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在拉土填坑。按照老城关地图上标注的,两个苇坑的面积甚至远远超过整个北段城河,试想可以承载的水量又有几何?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正是考虑到城北地势较低,预留的储水的空间也就大。

旧汲县城关图

这次北关和北仓区域遭灾也很严重,在灾后重建方面仍准备就地建设,只是简单疏通一下北关排?还是坐下来组织专家充分论证一下,城市低洼地带是否还有必要让市民居住?如果论证结果是迁建为佳,那就适当调整一下城中村改造的时序安排,通过再建新村或房屋面积折合后统一安排到南边地势较高的新城区,从而恢复两个苇坑,直接创造千余亩水面的同时,又能够装上它多少方洪水?有人会说,卫辉财政也就是吃饭水平,哪有那么多资金?哪个投资者愿意去城市低洼区域投资?但这次卫辉受灾影响很大,北京已然知悉,应根据国家现行财政、货币政策,坚决抓住这个有利时机,积极包装城市生态恢复或城市“双修”类项目,大力争取国家各类专项资金,有效弥补城市更新改造资金不足,个人认为获批的中靶率会较高。这正是地方主动求变,务实作为的表现,人尚且不能容忍被同一个台阶拌翻,况且一城乎?!

(三)必须恢复卫河老河道原景生态

近期,《卫辉慢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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