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钱钟书著《宋诗选注》为范本，选注年上海高中历史教材《高中历史》（第7册，高中三年级用，试验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年第二版，年第七次印刷。

第一单元儒家文化与古代中国

儒家学说自汉代以来一直是中国古代占主导地位的官方意识形态。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孔子针对礼崩乐坏的春秋乱局，以重振礼乐制度为己任，希望通过仁爱的方式恢复宗法制度下的身份等级秩序。汉代儒士兼采阴阳五行学说，为儒家的伦理纲常敷上浓郁的神学色彩。宋明理学家则将儒学提升至哲学的高度，使之更为精致而周密。从本质上说，儒学是与中国传统家族制度相辅相成的理论体系，在家族制度与君主政治长期延续的过程中，儒家文化对古代中国的社会观念、行为规范、政治思想、法律制度等都具有极为深刻的影响。儒学还辐射东亚，形成“儒家文化圈”，并在西方引起很大反响。（第1页）

①老子说：“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又说：“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Megan：哟！

钢琴家：我说我觉得啥就那个啥了［呲牙］［呲牙］

垃圾兔：

钢琴家：

②当我站在地球的表面仰望星空，那是一片暗的发蓝的宇宙。难以计数的星云交织在一块，生与死、爱与恨、荣耀与屈辱、美丽与丑陋，一切的一切，发端于星云能量场间的渗透、撞击，呼应着整个宇宙对生命最深的渴望。那些游离在时间与空间里的能量分子，塑造了自然，模式了你我，但灵魂，依然可能帮助我们脱离于心智与自我，抽离于自然与时空，从而偶尔瞥见那一瞬间的真相。没有人可能彻底摆脱身体上运作的宇宙要素，没有人想活在彻底的黑暗当中，所以我们需要一门艺术，来拷问我们和这个宇宙的终极灵魂。

③“《庄子·天下篇》将天下之术分为道术和方术。道术是普世价值，方术是地方经验。道术可以函括万事万物，方术则是从一个角度切入将万事万物作完备的解释。方术能判天地之美，析万物之理，察古人之全，所以，一般见解或理论还算不上方术。而之所以被称为方术，是因为‘天下之人各为其所欲焉以自为方’。《天下篇》从墨子开始，依次论述了六家学说，到关尹、老聃，已是‘博大真人’，但依然归类为方术。至庄子，‘弘大而辟，深闳而肆’、‘应于化而解于物’，虽到达方术的最高层面，但依然自居方术。至于最后一家惠施，庄子批评他在天地、万物之间论辩不休，‘雄而无术’，却将他居于文章最末，给予了最大重视。”

④“邹衍学派的阴阳五行学之所以能在汉初成为显学，并与儒学结合，成为主流意识形态，主要是因为汉初统治者碰到了前所未有的执政合法性难题——短暂的秦朝覆灭以后，贵族阶层基本消亡殆尽，一介布衣出身的刘邦和一帮屠狗卖缯之徒何以能够称王服众、袭秦制并开创新文化新制度、从此奠定两千年中国社会发展的模型？科学的、可被反复讨论和验证的理论是此时儒家的唯一选择。”

⑤“孔子著《春秋》，是‘易传’的主要撰写者，司马迁著《史记》，被认为是‘易’在汉代的最大传人。在《史记·六国表》里，司马迁写道：‘东方物所始生，西方物之成熟。’从地理上来讲，西北一直是中国的王气所在。中国的两次大一统都是从陕西出发征服东南，原来的三代王都也都在北纬30度左右，沿着黄河、渭河一线分布。”

《体测引力波》科学家×贫困艺术家合成影像

越南、朝鲜、日本三个国家除了课文中提到的内容外，还有哪些与中国相同或相似的社会礼仪与风俗习惯？请通过图书和网络查找相关资料，予以列举和说明，并指出其中的异同。（第25页）

①公元前年即汉63周年，汉武帝刘彻登基。刘彻尽管不是射手座，却酷爱旅游。他登基后不久便拉开了全国巡游（总次数超过秦始皇N倍）乃至涉外旅游的序幕，后者包括派李广、卫青、霍去病讨伐匈奴，把人家赶到了欧洲，间接导致西罗马帝国的灭亡；又派张骞出使西域，搞了西汉版的丝绸之路，从而加强了对西域的统治；派兵灭了天天惹事生非的卫氏朝鲜（今朝鲜北部），在那里设了乐浪、玄菟、临屯、真番四郡；同时又消灭了南方的夜郎、南越政权，先后建立了七郡，最南端超过今天的胡志明市。从头到尾，日本就没有出现在武帝旅游的版图内，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②目前发现的最早一张白描作品是“龙凤仕女图”，年2月出土于湖南省长沙市郊外一座战国楚墓。楚国啥概念？“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因为信仰朱雀，所以在人家朱雀决定放大招后，就亡国了（所以月巨蟹啦月双子啦，都习惯以被杀或自杀的方式来实现反杀……）一部分人流亡到了海外小岛，其余的则留在原地继续跳大神：“楚虽三户，亡秦必楚”。作为楚能量的直接继承者，有汉一代不仅再次供起了楚国大巫，白描了各种符咒，还试图将“天人感应”搞成举国范围的主流意识形态。还想进一步西扩，这……就算是再大的巫也是跳不动的啦……弄到快要爆的时候，看看苗头不太对头，朱雀想还是撤了吧，于是一路撤到了崖山海底，再靠着各种山水画能量浮出海面；又一路撑到了甲午大限，才终于迎来了乾坤大挪移前必经的触底之旅。

③20岁那年我在日本一所大学建在山上的宿舍里杀时间，碰巧赶上这个鬼地方开始实行分类扔垃圾。管理员每天都在发通告，周一扔生食，周二扔铁罐，周三扔废纸，周四再扔生食……还规定每天扔垃圾的时间，只能在早上7点到8点之间！对于人生理想就是平躺着为世界作出贡献的本兔而言，这实在是一场悲剧。因为自打入舍以来，我就从来没有滋生过哪怕一回将垃圾区分开来的想法，当然也没有赶上过一秒钟半山腰的垃圾箱未被封锁的状态……可以想象的是，经过三个多月的囤积，通往阳台的门已经不能打开，因为那里已经成为了给乌鸦们提供自助餐服务的欢唱包间……因为月巨蟹的敏感和脆弱，在屡屡受到异体生物的惊吓之后，一次，在中国留学生聚会上，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一位长相颇为摩羯的学长，该如何处理这些已经毫无疑问正在进行化学反应的垃圾。

学长惊讶之余，回答：“我们都是半夜里扔掉的啊！”

“半夜里？”

“垃圾箱晚上12点以后就不上锁了啊！”

于是，掌声献给自己的盲目乐观。当晚1点过后，我以一只兔子的近亲作派，扛上一麻袋近乎一个月左右的吞吐量，蹑手蹑脚地经过宿舍管理员的房间，再趁着月黑风高，艰难地踏上了下山的小路。在摸得垃圾箱后，惊喜的发现此处果然开放。将沉沉的袋子尽力一甩，正待回头，突然背后传来一句“何をやってますか？！”（你在做什么？！）惊的我浑身毛孔都收了一遍。转身，但见一高大生物体站在面前，惨白的月光下，通体发黑，只留出眼白和牙齿与人沟通。那一刻，哪怕我再怎么拥有与死亡和解的天蝎能量，我承认，还是被他给吓傻了。

“别担心，我也是来扔垃圾的。”黑人同学熟练地把一袋垃圾扔进垃圾箱，同时秀来一句万分熟稔的中文，扬长而去……

第二单元西学东渐与近代中国

甲午战后，在民族危机的刺激下，康有为、梁启超等维新派发起了旨在救亡图存的维新变法运动。为了争取更多的官绅支持和参与变法，他们四处奔走，在各地创办报刊、组织学会、开办学堂，大力宣传维新变法思想。除了从中国儒家经籍中寻找变法依据之外，康、梁等人还积极向西方寻求救国真理，吸取和借用西方社会政治学说，作为思想武器。其中，最重要的西学理论就是进化论。（第29页）

①导致中国两千年来的治理模式遭遇空前危机的，既不是两次鸦片战争后带来的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也不是英法联军对于象征国家权威与中华文明集大成的圆明园的疯狂洗劫，而恰恰是曾经对儒家文化顶礼膜拜的日本取得了甲午战争的胜利，使得原本保持千年优越感的儒家话语体系彻底崩塌。一个曾经仿效中国才发展起来的面积狭小的国家，居然在学习了西方不到半个世纪后，打败了它曾经的文化母国，这是否意味着倘若中国再不放弃原先的那套“孔孟之道”就可能面临“亡国灭种”的危险？

②慈禧选了两个皇帝，光绪和溥仪，都是有怨妇情结的男性；明治天皇是被老道的政治家岩仓具视扶上位的，他也是个怨妇。在低能耗被迫切换至高能耗时期，怨妇总是被委以重任。而一衣带水、一大一小的两个国家在近代每个时间段内的能量运作，并无多少本质上的区别，都是从茫然无从，到打了鸡血，到作天作地，到水深火热。

《藻井时态》垃圾兔摄影

在中西文化论战中，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积极宣传新思想、新文化，强调文化的时代性和不同社会发展程度的差异性，扩大了新文化的影响，进一步传播了与传统文化彻底决裂的新文化精神，其主流无疑是正确的，但他们忽视甚至否定文化的传承性和民族性，存在着绝对化、简单化的倾向。（第35页）

①年胡适在北大讲授中国哲学史。他抛开夏商，直接从周宣王讲起，然后全程印象主义。胡适的大胆创新引来一片争议声。当时，顾颉刚是胡适的学生，傅斯年与顾是室友，顾便说动傅斯年一同前往听课。听了几节，白羊座的傅斯年评论道，这个家伙尽管学问不行，但讲的是对的。

②胡适和冯友兰同为哥大的哲学博士，又同样师从大哲学家杜威，回国后，又都在中国哲学史上下过工夫。胡适虽然于年先声夺人出版了《中国哲学史大纲》上卷，但此后便没了下文；年，冯友兰一口气出版了《中国哲学史》上、下两卷。冯友兰说：“胡适到年就完了，以后再没有东西了，也没起多大的作用。”胡适说：“天下蠢人恐无出芝生（冯友兰）右者”。胡适与冯友兰皆为日射手月巨蟹，这意味着两人的主体能量运作方式基本一致，都属于感觉好、出手快、写文章不靠谱的类型。大的区别在两处：一、胡适是大格局，所以事情多，只有空写半部哲学史，冯友兰的格局正好是胡的一半，所以集中注意力把书给写完了；二、胡适土星落处女，骨子里是个服务生，冯友兰土星落天蝎，倒是个威权人物。

③苏东坡曾经将自己的命运与韩愈作比较——“退之詩云：我生之辰，月宿直（南）斗。乃知退之磨蝎為身宮，而僕乃以磨蝎為命，平生多得謗譽，殆是同病也。”韩愈既然月落射手（南斗），就不难理解他为何会发动古文运动且强调“文以贯道”。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由胡适等人发起的新文化运动，似乎月亮落在巨蟹座上的小朋友对文字的要求与盲目乐观的月射手正好背道而驰，不要求“贯道”，而追求一种古文或者任何从来的文体都无可企及的、已然达到一定精神高度的“言之无物”。

第三单元先进思想理论与现代中国

孙中山设想了一场毕其功于一役的革命：推翻清朝与帝制的民族革命，建立共和与民权的民主革命，平均地权并节制资本主义的民生革命。（第55页）

①天蝎型精神病患者经常性出现的一类症状是，当他们哪天发下洪誓决定不吃某样东西，比如鸡鸭鱼肉甚至米饭后，就真的不吃了。而不吃这些东西的理由，据说和某次想象中的医学实验有关，说是吃多了这类东西对身体不好，容易导致肥胖或者相关疾病。当然人可以想出这样的医学实验，也就可以想出那样的医学实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呢，当天蝎型精神病患者一旦得知了某类食物对身体有奇效时，就会盯着这一类食物狂吃，最终因为过量摄取这一类食物而真的得病。天蝎型精神病患者因为其顶级的能量配置，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对社会造成什么危害，除非他有权，并且非常想以自己的喜好来决定大家吃什么～所以一般的天蝎座都不喜欢管他人死活，如今看来，这应该算是对他人死活负责的表现啦。

②自从年进入大学后，本天蝎就过上了每天吃喝玩乐外加打扑克看动画片的日子，最疯狂的时候，曾经连续两年都在看动画片且高峰时段每天连看14个小时以上，几乎扫荡完市面上所有的动画片，像秀逗魔导士、柯南剧场版什么的全都连看10遍以上，经典台词背的滚瓜烂熟，虽然当时一句日语人话都不会讲。这样看动画片的后果是大学第一学期第一门专业课就成功挂科，现在想来，真是没有一件事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时至今日，我都十分清楚地记得期末考试拿到宪法考卷时那个惊讶，因为最后一道题的题目竟然是：论述新宪法的特点。当时那个激动啊，觉得大学教育就是不一样啊，居然会来听取小朋友们对国家最重要法律的看法！于是在一口气答完前面一堆乱七八糟的题目后，我考虑了整整20分钟，才开始动笔回答这最后一道分值最大显然也是全卷最重要的论述题。就感觉当时握的那支笔有千斤重，想想也是的，本人居然可以以短短18年的人生经验，包括看动画片在内的各种心得体会，来草拟一份国家根本大法，这是怎样的一份荣耀，又是怎样的一份责任感，其中又寄托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我们这一代接班人多少殷切的希望啊。于是洋洋洒洒、奋笔疾书，在打铃收卷前终于成功草拟出一份百分百由天蝎座原创的中华人名共和国宪法纲要及其特点。然后就回家继续看动画片了，一边喜滋滋地等待宪法考试成绩的公布。这是本人自打小学参加各种考试以来第一次如此期待一门成绩的早日张榜。然后，经过长达一个多月时间的等待，宪法成绩终于出来了，我50分，需要补考……在闷掉大概一个礼拜后，到学校打听如何参加补考，就在与同学交流的过程中，突然听到了一个让自己下巴都差点掉下来的事实：原来宪法年已经修改过了，原来最后一道题不是让同学原创宪法而是让同学归纳新宪法的特点，本人因为经常翘课所以不知道宪法修改过这件事所以直接背了一本97年出版的宪法教科书就去参加考试了，然后因为刚上大学还没有搞清楚大学的底线在哪里、加上每天看动画片所以就当场编了部宪法上去了……回首本科四年，本天蝎唯一一门挂科的就是宪法，回首硕士研究生三年，本天蝎一直研究的就是宪法问题，回首博士研究生四年，本天蝎一直研究的就是宪法问题，阿爹阿娘，难道就像莉娜·因巴斯经常说的，“不好意思，咒语已经念完了，所以龙破斩就只好这样打出去了……”

③天蝎座在中国古代被称为心宿，即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的心脏部分，其心星为心宿二，即天蝎座α星（天蝎座的主星），属射电源天体，在古代中国被称作为大火星，是古代中国确定季节的最重要星体。根据五行学说，东方苍龙属木，其正色为青。

《破》万里雪摄影

第四单元上海历史的变迁

上海地区，春秋属吴。战国先后属越、楚。秦汉以后曾分属昆山、海盐、由拳、娄县、嘉兴诸县，至唐天宝年间才出现了第一个县级治所——华亭县。此时，在今青浦东北的松江南岸出现了青龙集镇。它向南与华亭县城相通，溯江西进可达苏州，东面则是大海。这种踞江瞰海的地理位置，构成了内航海运的优越条件，使青龙镇变得非常繁盛。（第75页）

①关于未名湖的东南一侧为啥要修建一座博雅塔，专治校史的老师有一套说法：北大西北地势高拔，所以阳气比较盛，而东南地势陷落，须以高塔镇之以辟邪。这样一种非凡的解释激发了我们由此展开更不靠谱的联想——作为长江的入海口，全国地势最陷落的地区之一，上海，难道是因为审美或安全感上的需要，才建筑了这无数的高楼，以便镇住这片随时可能被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息吹散到海里去的土？

②作为全中国地势最低、水汽最弥漫的地区之一，上海是一个由最强土元素和最强水元素相结合、受冥王星的直接笼罩而充满了各种结界的魔法场域，俗称“魔都”。在这样一块土地上成长起来，以及虽然不在此地出生，但由于学习、工作甚至阅读的缘故，受到这块土地滋养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接收到结界内不断弥散开来的连接一切进而淹没一切的能量。人们无法用语言具体描绘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能量，但是，当魔都人偶尔出行到其他什么地方，比如香港，他就会明显地感受到能量级别上的差异而啐它一口“港巴子”；又比如到台湾，虽然岛上的水汽值不低但因为土元素的严重缺乏，使得水土平衡的魔都人明显感受到了一种不爽，于是又会啐它一口“台巴子”；直至80年代末魔都人开始踏足东京、纽约、巴黎、伦敦，乃至全世界的各个角落，尽管在当地备受屈辱、回沪时各种得瑟，但在家人团聚、好友相逢、两圈麻将打完、股票电梯坐完、彻底接回魔都的地气、因而获得满满安全感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地深吸一口魔都的空气、发自于肺腑地啐它一口：除了上海，全世界都是巴子！

③在学校读的是法学学位，经常串门的倒是历史学。颇为用心地上了门“黑人史”，授课老师是留美N年、近些年才回国任教的学者X。X皮肤黝黑，要不是他微缩的头颈反映出鲜明的国人气质，让人很是怀疑他是否出于血统上的考虑选择了此项研究。这番描述并非心存恶意，乃是出自沪籍人士必备的同理心——那日，当我按约定来到X的办公室准备与其讨论论文选题，正巧，两个工人在帮他搬运家具。只见X不断发布调度令，但令人惊叹的是，哪怕面对的是两位显然的外来务工人员，X教授依然不改上课时的作派，动辄嘴冒一、两个英文词，仿佛自己离开故土已久，使用中文已不熟练。可叹两位工人，望着长相、气质都与归国华侨相去甚远的X，因为少了些类似我们学生对老师的尊敬，态度上竟完全不作配合，眼里还流露出些带敌意的莫名其妙：“你不是跟我们长差不多么，有必要这样么……”

④为了避免成为“归国华侨”，看完奥运会后，本兔第一时间冲到了美国准备出把痧子先。在打开底特律机场内的一扇门后，发现这是一个飘散着奇异香味的地方，不仅空间极其宽敞，马桶高屋建瓴，更可贵的是，连卫生纸的卷轴都飞扬着一种与无穷动密切关联的盲目乐观。正在寻思美国人民的卫生设备为何尺度如此之大，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于是开门，与正要进来的一位黑人女子打了个照面，眼底飘过一朵巨大如云的臀部。忍不住多瞥了两眼，女子突然转过脸来，简短地对我说道：“BITCH”。奈何本兔英文听力水平有限，又有金星落处女的洁癖，想了半天，没搞清楚她为何提示我去“海滩”，于是在目送她进去之后，礼貌的回了一句：“thankyou。”

⑤有些人会以为上海人表现自己优越的方式是讲上海话，这只能说明这些人不是经典意义上的上海人。其实上海文艺界从来都是讲普通话的，只不过这个普通话比上海话还要难讲，因为它会比一般意义上的普通话多显几分台词功底，但只多显那么几分，稍微一过，就会显的很巴。如果问经典上海人为什么喜欢念台词，难道是因为电影电视看多了？这个解释略显肤浅。要知道戏剧不仅仅只有大众艺术这一种表现形式，还有伟大的莎士比亚。莎士比亚的精髓是什么？是修辞！也就是说，一句话说到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才是莎剧最高水准的体现。

民国时期，上海成为中国的绘画中心之一。一方面沪上画坛兼容并包，百花齐放，当年还不名其类的广告画、新闻纸插图、月份牌美人图等商业画日趋成熟，与新进的艺术思潮结合为水彩画、油画、漫画、连环画等多种新的绘画形式。另一方面传统绘画也在与新绘画形式的互动中焕发出了勃勃生机，涌现出了吴昌硕、潘天寿等一批著名画家。（第89页）

①对于熟练掌握印象派作画技巧的潘天寿而言，将墨尽情的泼洒，尽可能覆盖最大面积的视觉场域，任由看似刚猛、实则随意的笔触在所有物象之间游转、连接，使物象彼此之间发生粘连，可以说是他的一种最熟练也最自在的作画习惯；而对于已经化身为“柔软笔触”的宋美龄而言，通过人前人后各种关系的牵线搭桥、对着镜头极富煽情的演讲宣传、以及关键时刻的助人为乐包庇纵容等，使得所有相关的国家、政党、人民、事物之间都产生联系，让它们彼此“牵一发而动全身”，然后任由自己在其间游刃有余的游走、趋利避害，也是她曾经最得意也最驾轻就熟的外交与做人经验。

②与许多海派画家相仿，莫奈绘画的一大特点就是对着同一题材画上几百张作品，这些题材大多与水有关，一如德彪西最优秀的作品，大都带着如水般向外泛滥的气质。

③德彪西说贝多芬只会玩黑加白，莫扎特作为古董可以偶尔一听，勃拉姆斯陈旧、几乎没什么新意，柴科夫斯基就一伤感的弱智儿童，瓦格纳不过是在瞎抹油灰，搞到音乐“犹如披着沉重的铁甲在一摇一摆地迈着鹅步”，理查·施特劳斯模仿自然主义却脱不掉一脸的庸俗相，格里格纤弱，几乎像“裹着雪的粉红色的甜品”……在法国音乐和文化沙龙圈中，德彪西向以说话刻薄而且是泛滥的刻薄而著称，几乎没有朋友。

④所谓印象主义（Impressionism），就是指不依据可靠的知识，而以瞬间的印象作画、作曲、写文章、发表言论、治理国家等。年发动的“戊戌变法”是中国首次大规模的印象派实践活动。

第五单元中国史学的发展

自年甲骨文首次被发现起，迄今已出土的甲骨文有15万片以上。（第页）

①在“戊戌变法”以前，中国人的审美观和历史观基本一致，就两套：第一、尚古，越古越好，周朝最好，但不会说殷商最好，当然现代人可能认为殷墟出土的甲骨文最好，但那个是现代人，古人不懂甲骨文，看懂了也当没看懂，因为古人聪聪哈。第二、历史循环轮，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理气之争是这样，碑帖之争也是这样，总之能拖则拖，拖不住就开始打圈，最好一圈转回来发现，喔唷，还是傻子写的最好嘛。至于当中发生过什么，无所谓啦，反正文明就是一场赴死，生命就在于徒劳，也因此，四大文明古国就中国还没有爆掉。

《转》孙蕾×蒋昀格摄影

自年以后，人们在敦煌莫高窟陆续发现了数以万计的古写本、古文书。这些属于4—11世纪的历史文献，包括佛教经书、汉文典籍以及官府档案、私人契约和寺院文书等。敦煌文献的发现，震惊了世界学术界，推进了与中亚、中国相关的历史学、语言学、考古学、民族学、宗教学、文学、艺术等研究，逐渐形成了一门以发掘、整理、研究、保护敦煌文献为宗旨的综合性学科——敦煌学。（第、页）

①在甲骨文曝光的同时，敦煌也曝光了。

②魔都人余秋雨在他那篇著名的《道士塔》里写道：“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官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魔都人大概都挺在乎感觉的，所以余秋雨才会把《道士塔》放在《文化苦旅》第一篇，这说明他对敦煌这块地放不下，对王圆箓这个人放不下，只是他不知道除了通过声势浩大的文字铺陈，还能用怎样的方式才能传递这般强大的能量。他只好给本该羽化的王道士盖了座用来圆寂的塔。

③涅槃，巴利原文为Nibbāna，意为“被吹灭”或“被熄灭”，表示烬灭了世间的贪、嗔、痴之火。据说许多得道高僧在去世时会出现“虹化”现象（肉身化作一道彩虹而去）。虹是太阳对水蒸气的凝视，人体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是水，人体的水要升腾为天上的虹需要经过火的炙烤。玄奘将涅槃意译成“圆寂”，一下子将天上的虹洒落回人间，变成了土。

④羽化，能查到的最早使用记录在东晋史学家干宝所著的《搜神记》里，有“木蠹生虫，羽化为蝶”一句。这个词显然与长着一对肉翅的鸟无关，尽管它们能飞，但沉的很，因为依赖于土地的喂养。轻盈的蝶没有肉，支撑它今生的是前世虫子的体液。它的飞依赖于风，宛如一滴随意飘洒的雨，停留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

⑤作为一名道士，他云游四方，当来到敦煌后，他突然就不走了；他没有把道观建筑在山上，而是学着西域的和尚，连人带观住进了地上的石窟；他也没有把三清奉作神明，而是宣称此生最大的偶像是玄奘；最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没有羽化掉，而是就这样被人们一直用塔压着，用圆寂的方式默默守望着他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地方。为什么偏偏是他发现了藏经洞，为什么由他送出去的敦煌符咒会出现在全球各大博物馆内，几乎覆盖了罗马帝国曾经辉煌过的所有地方，为什么与他相逢之后，敦煌就成为了一门世界性的显学，并因为它巨大的魅力而被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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